我也想填坑奈何俗事纏身
※就是因為新歌所以出現的腦洞,和昭君的故事大概沒啥關係
※畫中人祝X收藏家白
※短小精幹一發完結、OOC、小學生文筆且逐漸退化中
※OK?START↓
盛夏的陽光烤乾了一樹深綠,西風掃過便一地落葉,來人急匆匆的腳步踏碎了枯黃,一步一聲脆響,啪嚓啪嚓,在靜謐的小院中分外清晰。
「少爺,賈少爺尋來了一幅畫,還交代了一句話,特別叮囑小人轉達,說是千萬要讓您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打開來看。」
案前的人低著頭,一手捧書,一手揮毫,直到最後一點點下後,擱筆淡淡應了聲知道了,書僮才小心翼翼將畫卷放下,悄聲退了出去。
午後總是慵懶讓人提不起勁,正好,不會有人兀自來訪。
就著窗外明媚的日光,緩慢地將畫卷展開,泛黃的畫紙,映入眼簾的紅,一雙帶笑的鳳眼,一隻金雀停駐在指尖。紅氅上的紋飾繁複精緻,撲面而來的貴氣,想來是當時哪家的貴族世家公子,風流俊美的容顏怕不知成為了多少姑娘夢中情郎的模樣。
他不禁出了神,卻也發現了不尋常之處。
畫上沒有發現署名及印章,據賈元寶之前所說,大抵是出自湛秋明的手筆,畢竟和他的其他文章收放在一塊兒。只是,全部作品裡除了這幅畫,就再也沒其他畫作,連一個字都沒題在上頭,更無從對照筆跡。
倏地一陣風吹來,畫紙被吹得微微掀起,好似畫中那亮眼的紅氅也隨之擺動,活靈活現。感受到了涼意,他起身去拿了件外衣披著,又從書櫃上取出幾本舊書,看沒幾頁怎知睡意襲來。趴伏在案上,金風拂過他星白的髮,翻過書頁一頁又一頁,連金雀都恍若在振翅。
「羲王殿下,怎麼有空來祝某這兒?」
「祝某?」
黑髮的男子挑眉,隨後從紅氅下伸出手來,去逗弄籠裡的金雀。
「本王?朕?湛某?羲王殿下希望我怎麼自稱?」
被稱為羲王的白髮男子緊抿著唇,鎖著正氣凜然的眉,黑髮男子見此狀向對方靠近了一步,張口想說些什麼,下一刻卻一手攢著胸前的衣襟蜷起身子。
「明知如此,卻還是一意孤行。」
白髮男子沒去扶住,背在腰後的手握成拳,穿著墨玄色的朝服此刻如山一般偉岸,垂眸看著他高貴的王無聲咬牙忍受鑽心之痛,眼底晦暗不明道不清的複雜情緒。
「哈哈……本王樂意!坐擁江山的滋味,以小小一點的代價換之,這筆買賣不虧。」
黑髮男子緩緩直起身,盯著白髮男子勾著嘴角說著,語畢便往室內去,留白髮男子一人伫在那兒,不知想些什麼,過了幾盞茶的時間才離去。
紅梅落了。他一個念頭閃過。
似有暗香,睜開眼窗外那株白梅連花苞都沒個影兒,又是哪兒的紅梅已盛已落?
待到腦筋清醒,方才讀的史冊早已不在小寐前的頁數,卻恰巧止在湛秋明禪讓那個段落。他又看了看畫中人,是夢中之人,竟然和多少姑娘一樣,在夢裡見到畫中人。
可直覺告訴他,這畫裡的人便是湛秋明,卻不是出自湛秋明之手的自畫像。許是湛秋明命人畫的,又或是湛秋明的愛人描摹的……愛人?
湛秋明在取得云端之後幾年病逝了,是位賢明的君主,打破了詛咒整治了云端,人們猜想是他勞心勞累才這麼年輕就去了,連個皇后都沒有。
那他又怎麼會浮出「愛人」二字?怕不是受適才的夢境影響。如此再看一眼畫作,不知怎麼著,那烈烈的紅刺目了起來,飽含著誰的怨與不諒解。
不知覺竟已日暮時分,他提筆在空白處寫了幾個字,印上了自己的章,將畫錶裝起來。
一羽驚弦 白永羲
END
○BGM:吹爆三月月的版本→【三无】心上秋【忘川风华录】
◎寫得太曖昧了,要解釋的文字都是太差的,這邊只想生硬解釋一下為什麼是一羽驚弦:一羽是金雀,驚弦是驚心弦,難道是金雀驚心弦?想當然耳不是,那驚心弦的人大家就知道是誰了吧?(真的有夠硬
◎其實這個故事我設定在民國初年,原本這個時期有個留學回來的攝影師祝,但越寫會越多,加上會失焦,就放棄了。新故事新腦洞特別容易開,我的舊坑何時能填完(搔禿了頭
◎沒什麼時間看書,都在看文言文居多的高中課本,謝謝願意看完這麼沒文采的我寫出來的段子(づ ̄ 3 ̄)づ